话说,也是就是,柏莱可以做爱,但绝不要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后代。
意识到柏莱的想法后,姜冻冬感到荒谬极了。他从未向柏莱讲过任何他和柏砚年轻时那段有关生育繁殖的争执的,但柏莱却在这方面与年轻的柏砚不谋而合。
姜冻冬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凝重了起来,他静静地盯住柏莱,连目光都变得有压迫力,“为什么不想有血缘关系的后代?”
在这样的凝视下,柏莱不由自主地收起了翘起的双腿,重新端正了坐姿。他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不想成为父亲,”他说,“我觉得我没有能力成为一个好的抚养者。”
姜冻冬慢慢放松了下来,他的目光逐渐柔和,柔和成与往常没区别的样子。
他点点头,“是这样啊。”又乐呵呵地开始吃零食。
暂且清楚了柏莱的心中所想,姜冻冬还是不免操心,“你有没有考虑过不用这样的方式处理自己的婚姻呢?”
观察到柏莱没有太多抵触的情绪,姜冻冬尝试着接着和他沟通,“我还是觉得,如果什么都采取你的有用论那套衡量标准的话……你或许会失去一些难以衡量的东西。”
他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对柏莱说出这样的劝告了。
但柏莱,也是不知道多少次,拒绝他的告诫。
“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失去。”柏莱摊开手,做出死人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他避开姜冻冬忧心忡忡的眼,凝望着地板上的倒影,平静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这套标准,你从柏砚身上反省了很多。但我和他不同。我既不像他那样没脑子,也不像他那样能失去你。我没什么好失去的。”
说完,柏莱有点儿想笑。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个怨夫,话里话外总有怨怼、不甘的含义。甚至还包含了没有办法失去姜冻冬而对姜冻冬产生的埋怨。
他不确定姜冻冬是否也感知到了这些情绪,或者说——知道这些情绪。姜冻冬在情感上似乎有一道天然的屏障,他能感知,但总是选择性地知道。
“那么,”姜冻冬若有所思地点点脑袋,显而易见,柏莱明白,他又一次选择性地不去体悟他那些不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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