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呢。
可我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我也想像别的钓鱼佬那样,把钓起来的鱼捆腿上炫耀。
我琢磨了好几天,终于敲定了适合我的方法!
我把钓鱼竿削掉顶端,再削尖,削成一根长长的尖刺,用来插鱼。其他钓鱼佬在河边老神在在地坐着,我则挽起裤腿,雄赳赳地拿起长刺下河刺鱼。
可惜我的眼力不行了,十次里顶多插中四次。有些鱼还学聪明了,见到我便反身一扭,从我的kua下逃走。
“你这算钓鱼?”有钓鱼佬对我的行为提出质疑。
“当然算!”我义正严辞,“只不过我遇到的鱼会跑到我的杆面前,把自己吊死。”
由于我胡编乱造,我获得了一个吊鱼佬的称呼。
插鱼这种运动到底不能长久进行,我的腰、膝盖和泡在水里的脚都受不了。待了大半个月后,我吃鱼也快吃吐了,我果断决定前往别的地方玩。
这次的出行,我晒黑了好多度,和陈丹视频时,他惊呼我笑起来就只剩一排牙齿了。
我把脸靠到肩膀上,费力地拧出个90度,“现在呢?像不像月亮?”
陈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神经,害我突然笑了一下。”他说着,手疾眼快地截了张我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