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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砚生前其他几个附属副官主持着大局。
来参加柏砚葬礼的人络绎不绝,每个人都身着黑色衣服。其中有些人算是我的老熟人,但大部分都面生得可怕。
一切都有条不紊,除了我胸前过于独特的金色徽章。
“这个徽章是啥意思?”我指着胸口的徽章问。
主副官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含义,只是按照柏砚生前的安排做。
我是金色的,陈丹和柏莱是银色,柏砚的下属是铜色,其他人一律是白色。这种颜色分类,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和柏砚的关系程度的等级制。
陈丹扭头过来,瞅了一眼,“还能是什么意思?”他吊了下眉梢,有些不屑柏砚这种暗戳戳的方式,“最重要的人呗。”
这么说也讲得通。
“那你和小莱都是他非常重要的人。”我说。
陈丹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充满了嫌弃。他的身子往一旁倾,啧着嘴说,“好恶心,”他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真没想到。柏砚就连死了过后,都能来恶心我一把。”
我对他抗拒的反应哭笑不得。
去墓园的路上,乌泱泱的人都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
我和陈丹在一块儿。柏莱则是在后面,和柏砚曾经的下属一起。姚乐菜也来了,他和沈芸云那些孩子一路。
雨后的阳光灿烂得焦灼,将脚下刻意做旧的石板路曝光得失色。我胸前金色的徽章,表面光滑剔透,随着我的步子,不断折射着一道道眩目的光。
我低着头,听陈丹说话。虽然嘴巴还在应和着,时不时“嗯。”一声,但我的思绪空空,心也不知道飘忽到了哪儿去。
这么走了一段路,陈丹似乎意识到了我的走神,“姜冻冬,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他瞥向我,那双吊稍眼充满了审视,“你最近的状态很不对,”他说,“你怎么了。”
我抬头看向他,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忽然,一个年轻的alpha从后面的队伍唰唰唰地蹿了上来,他一个闪电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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