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杂志。身后,他的双脚相钩,脚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地板,像一条活泼的咸鱼,散漫极了。
我这么心力憔悴,他凭什么如此悠哉悠哉?我恨恨地决定,要想办法让莫亚蒂也不好过。
于是,我故作谄媚地凑到莫亚蒂身边,掐起嗓子呼唤他,“莫亚蒂大人——亲爱的莫亚蒂大人——”这可是我做成长顾问练就的绝技,母得很。
莫亚蒂还没听过我发出这种声音,他抬头看向我,虽然面无表情,但我从他紧缩的瞳孔里看出了他的崩溃。
我还想乘胜追击,却没想到,莫亚蒂当即一个翻滚、后退,腾跃而起,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撤退到安全区。
“你干嘛?”他警惕地盯着我,左手都不自觉地横在胸前,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如临大敌,“你这声音好恶心,跟要追着我喂奶的妈一样。”
我也崩溃了,“混账!这是什么形容!老子怎么可能是追着你喂奶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