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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他就被自己的联想逗乐了。但还没来得及笑,莫亚蒂听见姜冻冬问他,“现在呢?你还是想死?”
事实上,眼前这种情况,他最好还是一板一眼地回答姜冻冬为妙。姜冻冬此刻呈现出来的是从崩溃的状态调整过后的绝对的理性状态。这种状态下的姜冻冬——莫亚蒂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他肯定不会再无止境地包容他的玩笑、试探,或者拐弯抹角、模棱两可的答复。
但是,别人或许会怵,莫亚蒂绝对不会。他从来都不怕姜冻冬,为了抵达他想要的关系,他甚至甘愿冒着失去姜冻冬的风险。
“如果我说想,你准备对我做什么?”莫亚蒂反问道。
姜冻冬平静地回答。“不做什么,”他说,“顶多帮你把四肢的关节卸掉,叫医生给你打上厚厚的石膏,让你在家里先做个一年半载的瘫痪患者。”
姜冻冬想得很清楚。这样一来,莫亚蒂什么都做不了。只要再让莫亚蒂的下巴脱臼,他便不会再自杀,不会再惹人生气,更不会死在他的手里。
莫亚蒂闻言,嫌弃极了,“哈?这是你的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