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进行到这种哄哄就能让金主爆大金币的关键时刻,莫亚蒂却通常不愿再消耗耐心。他会撇撇嘴,丢下一句,‘你好麻烦。’,就很没有职业信念与操守地离开。与此相对应的,他获得的自然也只有心酸的辛苦费,时常连他酗酒的爱好都无法支撑。
“在你眼里,我是过得有多惨啊,”莫亚蒂嗤笑道,对姜冻冬夸张的关心予以直白的嘲弄,“少把你泛滥的同情心散播到我身上。你现在煽情得恶心了。”
面对这么尖酸的回敬,姜冻冬平淡地点点头,“哦。”
‘不想你死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什么的——怎么会是姜冻冬会对他说的话?
莫亚蒂撇过脸,心烦意乱地想。他对他,不是一向都是放任的自由主义做派吗?这么多年以来,他理解他,接纳他,包容他,姜冻冬始终保持着尊重他的姿态,他从来都是目送他离开。
“真不像你会说出来的话……”莫亚蒂低声喃喃。
他的声音很轻,不过姜冻冬还是听到了。
“因为我没有办法再克制下去了。”姜冻冬答道。
这次房间陷入了更长时间的安静。
姜冻冬的神色如常,与他进入病房时相比,没有丝毫变化。他的眼里仍旧冷静、淡漠,毫无波澜。他望向莫亚蒂,如同一座山对人投来审视。
或许姜冻冬也很擅长逼疯别人,莫亚蒂端详着姜冻冬评估,只不过碍于他的价值观,他不愿显露出这个能力。
这么说来,能够见到姜冻冬的幽暗面,他还真是有够幸运的。莫亚蒂心想。
不明白是止痛药的药效消退了,还是说了太多话,莫亚蒂的喉咙升起强烈的灼烧感,伴随着一阵阵的酸痛。
此时,屋外的天色大亮,透进病房的光一道道地刺破最后的阴翳。莫亚蒂注意到姜冻冬头顶上一些乱翘的白发,那些细小的碎发在阳光里闪烁着,荧荧发亮。
莫亚蒂望着一小撮翘起的白发,在微风中活泼地左摇右晃,他的内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缓了缓嗓子后,莫亚蒂再次挑起话头,“虽然对你描述的生活很向往,”莫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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