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教训他,而是在给我自己找麻烦。
当时,我确实是爽的,但他也爽到了。我的双手摸索着他膝盖的形状,看怎么折最省事的时候,他脸都要笑烂了。很难相信,莫亚蒂曾经怕痛怕到嘴里长溃疡都要求打麻药。
“姜冻冬,我的足麻了,给我揉。”莫亚蒂美美地躺在院子的躺椅里,两只白皙得没有血色的脚正对着我。
我认命地撒开手里的扫把,上前给他揉了揉。
过了一会儿,我坐在书桌上,认真地回复柏砚工作室网站上的顾客留言,莫亚蒂又开始叫唤,“姜冻冬——姜冻冬——”他哼哼唧唧的,没完没了,等我无奈地走到他跟前,他躺在地板,跟条死鱼似的,“姜冻冬,我的大腿酸了,给我捏。”
“大腿酸是吧?我来帮你。”我面无表情,伸脚踩他的大腿,把他踩得跟蛆似的到处乱扭,四处躲避我的无影脚。
等莫亚蒂抗议我的残暴,我再往他嘴里塞个枇杷。秋天的枇杷果味最浓,果肉又细软,再好吃不过,莫亚蒂嚼嚼嚼,还真忘了骂我了,“姜冻冬,我还要吃枇杷。”他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