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叫做爷爷已经好多年了,突然真的有了孙子辈的亲戚,感觉还真是奇妙。
这些年过去,小晓青年时的羞怯也逐渐褪变为一种成熟的温和与可靠感,他说话还是细声细气的,笑起来的时候,也依旧会用手半掩住两排糯白的牙齿。他站在门口迎宾,见到我了,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
“叔叔!”小晓跑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叔叔!好久没见到你了!”
我也很多年没见到这个孩子了,上下仔细打量他一番,“哎呀,人瘦了不少!”
小晓抿着嘴笑,他注意到我身边的莫亚蒂,他是个体贴细心的孩子,不需要我介绍,“叔叔你好!我是小晓,”他同样热情地和莫亚蒂握手,“欢迎你们来孩子的百日宴。”
莫亚蒂也很给面子地扯出一个笑来,“你好。”
小晓过得很幸福,他既没有再装成omega骗别的alpha、beta恋爱,也没有再掩饰自己一激动就打奶嗝的被动信息素。他找到了一个能够让他安心做自己的爱人,一位beta女性。
我们在他的带领下往宴席深处走,我谈到以前他还焦虑自己没人爱的事儿,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还是做女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