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干嘛?又想把棉花娃娃的脑袋捶扁吗?”我质问他。
莫亚蒂喷出一道鼻音,对我幼稚的行为颇为不屑,“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如果他以前没有熬夜到凌晨三点,就为了趁我睡着挨个捶这些棉花娃娃,那我也许会更相信他说的话。我狐疑地仔细打量他,他睁着双死鱼眼,面无表情地任由我瞅。实在摸不清真假。
保险起见,我还是将每个娃娃送进了柜子里,以免它们遭受无妄之灾。
和往常一样,我俩在睡前开始聊些有的没的。我说起前几天散步捡到的一颗长着两根长长翅膀的种子,他背对着我看书,有一句没一句地回我。
我说累了,咂咂嘴巴,要关灯睡觉时,我又想到了性这个话题。晚饭交流期间,我其实还有个疑惑没来得及问。
思及此,我用脚蹬了下莫亚蒂。等他拿着书,困惑地转身望向我,我问他,“你的不想做爱,是不会想和我做,还是不会想和任何人做?”
莫亚蒂翻到书的下一页,他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地告诉我,“既不想和你做,也不想和任何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