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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俊不禁,“好好好,是我饿了,”我笑眯眯地放下蒲扇,扶着躺椅的把手站起身,“走吧,我们去做饭。”
一整天没有进食,我也有些头晕眼花,走路尚可,不至于晕倒,只是握住菜刀时,手多少有点儿使不上劲儿。莫亚蒂也没再双手环胸,一脸不爽地倚在门框上旁观,他挽起袖子,默不作声地接替了我择菜、洗菜的任务。
水龙头哗啦啦地流着水,绿油油的小白菜在他的手中一根根地被掰开,扔进不锈钢制的漏盆里。
今天晚上,我只炒了一盘白菜和回锅肉。尽管只有两道菜,但我和莫亚蒂吃得很香。
莫亚蒂看来真的是饿坏了,难得见他把盘子的最后一筷子菜都吃干净。以往他会留下些剩菜,不是为了不洗碗,他是认为光盘会暴露出人对食物的低级欲望,不够体面。
也就是从这天晚上之后,莫亚蒂似乎妥协了。
他不再东躲西藏,每天做饭时间,会跟在我后面,老老实实地看我炒菜。
看久了,他看着看着也学会了,便会上手帮忙。这个时候,我就会纠正他从料理书上学到的内容。
“你颠得太僵硬了,手很容易累的。”我握着莫亚蒂的小臂,叫他放松下来,站稳,改用腰腹发力。他学得很快,马上就掌握了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