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微微一怔，

半响回过神来，身手接过菜，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该再续钱了……”

说着张屠便从怀中掏出一袋文钱，

“别别别，张先生，我没有提醒你的意思……”摊主连忙摆手。

犹豫了一下，摊主带着几分哀求之意说道：

“先生，以后你菜钱我就不收了……您看您能不能让我女儿跟你学学知识……”

这个时代，女帝掌权，有了较为成熟的男女平等概念，所以女娃也是可以读书赶考当官的。

张屠看了一眼躲在摊主身后怯生生打量他的小女孩。

小女孩头上扎着两个圆坨坨，眼睛大大的，脸上全是胶原蛋白，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看张屠有些迟疑，摊主立即哀求道：

“张先生，在下是贱籍，这附近我都问了遍了，但是，因为我这贱籍，私塾先生们都不愿意收我家这孩子……”

张屠微微一笑，开口打断他：

“那就让她明天过来吧。”

“真的吗！”

“琳琳，快过来给先生磕头！”摊主激动无比，转身就要将女儿拉出来拜师。

“我的学生，从不轻易给任何人磕头。”张屠伸手制止。

小女孩躲在父亲身后，低着头，忽然来了一句：

“爹，我不想读书……”

“胡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跟大人顶嘴了！”

“先生，小孩子不懂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张屠听闻，再次愣神。

很快一家人便推着板车离开。

“沐沐，你坐车上。”

“没事，我不累。”

老板在前面拉着板车，小女孩在板车后面帮着父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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