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虎纹爬满了宿景言的胸肌,就连腹肌上都若影若现,他强忍着难受,叫了停。
夏鸣大笑起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我们需要洗冷水澡?”
伸手把水温调低了许多,夏鸣又笑了起来:“快点把我追到手,因为我好像有那么一点喜欢你了。”
心脏跳动的声音对此时的宿景言而言太过热烈。
“我在努力了。”他很笨拙,不过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笨拙的追求方案都展现给夏鸣看,可哪怕是这样,他也依旧拿不准夏鸣喜欢什么,“如果你爱钱,我可以用钱砸你,如果你需要爱,我也可以把所以的爱都灌溉在你身上,但这些你好像都不需要。”
钱,夏鸣不缺。
爱,他已经有很多人爱了。
“我需要一个能在我的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人,我需要一个能在我被推进手术室时,担心我的人。”
这样的人,上辈子他没等到,不知道宿景言是不是。
他记得,在他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手术室门口只站着他的经纪人,父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在他死亡的前一秒钟,他听到的也只是指责。
没有人为他心碎,更没有人为他流泪。
“你,到底是谁?”宿景言看着他的眼睛,迫切地想要从里面寻找出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