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画着圈。
如同羽毛落在了宿景言的心头,痒酥酥的,烧干了他体内的所有水分。
呼吸出来的气都是滚烫且热烈的。
“不会。”他尽力保持着清醒,才能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夏鸣又问:“那这样呢?”
手往上滑,食指和大拇指之间的虎口张开到最大,落在了宿景言的脖子上。
没有收紧,轻轻搭着,柠檬气味瞬间在宿景言的鼻腔周围炸开来。
这味道让人想到了夏天里一瞬间的凉爽,忙碌后难得的惬意时光和夏鸣被水打湿后微微泛红的肌肤。
视线了落在他的锁骨上。
那么白,光是水滴打在上面都能红了,捏着夏鸣腰间的手轻轻用力,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并不明显的红痕,不久之后又被水滴冲刷,没了踪迹。
“也不会。”
夏鸣笑了,时不时能看到右边唇角小小的虎牙,睫毛上落了水珠,比森林里的小鹿还要漂亮。
手一点点上滑,卡在了宿景言的下颚处。
夏鸣放轻了声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那这个裁缝也太不敬业了。”
“嗯。”喉结动了动,宿景言说,“这样怎么算得上‘量身定做’呢?你说是吧?”
夏鸣没回答,脑袋轻轻低了下去,拥挤的浴室里回荡着轻盈的笑声,比铃铛更加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