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为的都是小霖。
夏鸣甩了甩头发,把头盔挂在了车把手上,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看着面前的白色建筑,他像是看到了一些曾经的过往。
为了讨好父母小心翼翼的自己,和父母顶罪搬出家里的自己,为了寻找刺激一次又一次尝试危险运动的自己,躺在手术室里的自己,很多个自己。
夏鸣嗓子里一阵酸苦,他轻声说:“在那个孩子身上,我看到了一个熟人。”
“熟人?他的童年也有这样的父母吗?”宁思白问。
“好像是的。”
时间间隔太久了,久到他已经记不清楚父母是如何对他的,他清楚一件事,不想让小霖变成第二个夏鸣。
两人走进医院,找到了小霖的床位。
事情比夏鸣想的还要糟糕一些,当医生说出“骨折”这两个字的时候,夏鸣的心都纠在了一起。
看着阮杰的眼中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浓烈恨意。
“你在这里陪着小霖。”他对宁思白说,“我有些话想单独和阮杰说。”
宁思白察觉到夏鸣的情绪不对,抓住他的手腕说:“别做出格的事情。”
卫恒还没有完全倒台,他现在还需要夏鸣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