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掰开了一个字一个字地挨着仔细分析。
看见有人猜测云苏是不是恋爱了的评论,他的脸迅速黑如陈墨,这怎么可能?
马上举报,散布不实谣言!
这个你到底指的是谁?不会是那个种花的吧?种个花而已,天天跟泥土打交道,有什么明朗的?
这一瞬间,他已经脑补了很多,秦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酸气往上冒。
他叫来秦久,“那个种花的,查到了没?”
“没有,五爷。”秦久低下头,有些羞愧,“我们查遍了,云小姐身边都没有找到谁谁种花的,云小姐甚至都没有去买过花。”
“没查到就再去查,她没买过不代表没人送过!”
“送?”秦久看他家五爷一样,迟疑着小心措辞,“好像只有您送过云小姐花。”
只有他?秦蛟瞬间愣住,脑子里闪过一丝想法,却没有捕捉到。
他皱眉摆手,“再去查一下,只要跟花有接触到都汇报给我。”
“是。”秦久退下。
秦蛟嘀咕:“这难道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在梧桐岛,几人彻底玩儿嗨了,学业、工作、家庭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通通被扔到一边,什么也不去想。
待了两三天后,几人也要打道回府了,云苏那边的工作堆积如山,卿遇也不放心她妈,该学习的继续回去学习。
几人的意犹未尽的兴奋之情在卿遇坐上驾驶座、握紧方向盘的那一刻彻底不见,他们怎么忘了这事!
连裕咽咽口水,“要不,咱们还是去订机票吧?我找人来把车开回去。”
姚水歌欲哭无泪,回望越来越远的梧桐岛,学习什么学习?考什么大学?她可以在岛上住一辈子!</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