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赵氏离开后,沈逸之便进了书房,执起一本兵法研读了起来。
待到夜幕降临,下人来询问是否备水沐浴,他剑眉蹙起,忽然觉得自己与宫中那些被脱光扛着去侍寝的妃嫔没什么两样。
可他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能给女子侍寝?
要侍寝,也该是那女人给他侍寝!
简直有违纲常!
他心下厌恶的厉害,冷声道:“暂且不必,我一会儿还要练剑。”
他提剑来到院中,婉若游龙将长剑舞的虎虎生风。
不知过了多久……
“哼!”
沈逸之一声闷哼,长剑脱手落到地上,剑刃上染着红色的鲜血。
血迹顺着他纯白的衣袍缓缓流下,很快便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血泊。
“来人!”
“哎呦我的爷!”阿北闻讯赶来,看到那刺目的鲜血瞬间白了脸。
本该沉寂下去的平南侯府突然热闹了起来,下人跑去找大夫,阿北将沈逸之扶到了床上躺好。
沈逸之摆摆手:“你去锦绣苑向公主告罪,就说我受伤了,无法侍寝,让她不用等了。”
阿北唤来一个丫鬟照看驸马,他则是领命去了锦绣苑。
然后就看到,锦绣苑外并未点灯。
非但没有点灯,锦绣苑的门还紧紧闭合着,一声声琴音宛若流水叮咚缓缓溢出,十分好听。
阿北不会弹琴,但驸马年少时有盛京才子的美称,琴棋书画的技艺均是不俗,阿北跟在驸马身边,多少也有些鉴赏的能力。
他隐约听出,这琴音里所传达的情感似乎是……很欢快?
欢快?
不确定,再听听。</div><div 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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