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修者上门,妈妈不敢得罪,只能将人放进来,可斐斐是谁?
她是脾气最坏、最喜怒无常的姑娘,做事全凭自己喜好,邹羿那些看似温柔的甜言蜜语只会令她恶心,因此别说是心动,就连正眼都没给一个,邹羿昨儿在女萝那吃了瘪,今儿在斐斐这也没讨着好,便愈发想要与斐斐打好关系,他夸斐斐生得这样美,能成为她入幕之宾的男人们应当将她视为神女膜拜感恩。
斐斐就语气很冲地回答:“你若是羡慕,也可让你母亲或姐妹来不夜城卖身,这样你家里便多了位神女,岂不美哉?”
邹羿当时脸色便有些不好看,只是碍于风度,还算能够忍耐,然而无论他如何展现魅力,斐斐都格外不耐烦,言语神态间,哪有对修者的半分尊重?更是不为他英俊容貌所迷,竟是一点好感没有!
斐斐素来如此,高兴就笑难过就哭不开心就发脾气,管对方是谁,天王老子来了她也这样,几句话下来,邹羿大为恼怒!
想他流连花丛向来无往不利,在这不夜城却接连两次为女人所拒绝不屑,昨日还能忍,今日着实忍受不住,盖因斐斐说话比女萝难听几百倍,瞧着她那副自命不凡的模样,便令人想狠狠教训她一回,让她知道女人就该听话懂事,少跟男人顶嘴!
斐斐怎么可能愿意服侍他,一怒之下将面前热茶泼到了邹羿脸上,几次三番的拒绝令邹羿愈发生气,什么潇洒温柔,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他势必要好好教训这个低贱的倡伎,要她明白她是在跟谁说话!
分|身螳螂见斐斐有难,立刻现身,被邹羿一剑劈成两半,斐斐气得快要发疯,这才有了邹羿掐她脖子将她摁在桌上那一幕。
讲完这些,斐斐有点心虚,她抽噎着:“我、我就是不喜欢他,难道不行?”
女萝摸摸她的头:“当然行,可你下回要记住,不要再辱骂他人的母亲姐妹,咱们在不夜城待了这么久,看得还不够明白么?”
谁不是旁人家的姐妹女儿或母亲?可那又如何?还不是被卖了进来,还不是被抛弃,被吸血,被连皮带骨吞的一点不剩,羞辱男人的女性亲眷并不能伤害到他们,这是女萝早就发现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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