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你我位卑言轻,无能为力,只得放任。”
“那铸剑宗呢?铸剑宗总不能也是这样吧?”衡鱼抹了把眼泪,“凤氏一族乐善好施宅心仁厚,又是哪里得罪了她?”
濯霜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女萝一定是有原因才这样做。”
衡鱼听了真是又急又气,急师姐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气师姐只跟那女萝认识数日,竟这样信任对方,她实在看不出,那人到底哪里特殊了!
“好了衡鱼,快回去,别当大修者发现……我还等着你再来看我呢。”
在濯霜百般催促下,衡鱼不得不收起钥匙,退出地下寒潭,大修者还没醒,她把令牌钥匙都放回去,清理了没喝完的酒水,不留下一点痕迹,同时咬了咬牙,好,师姐不信,那她就亲自去一趟女儿城,她要去问个究竟!
迄今为止,去了女儿城的修者没一个能活着回来,此番若是她死在女儿城,师姐总该信了吧?!
醉意滔天的大修者醒来后,惊觉自己竟断了片,立刻想到衡鱼,他起身去地下寒潭检查,发现濯霜仍旧被囚其中,令牌钥匙也都在身上,却不知衡鱼出身刑堂,最为机灵,早悄悄将这两样物什的样子拓下。
见无事发生,大修者又懒散地躺了回去,他的修为止步于三元,早已从青云宗的权力中心被排除在外,因而只能做这思过峰的镇守修者,既然如此,只要问责不到自己身上,其他有什么重要?
人生不过大梦一场,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啊!
衡鱼说干就干,她家中父母早已亡故,但姐姐还活着,年纪颇大,于是便准备以此为借口,谎称姐姐重病,青云宗虽教养严苛,却对弟子们的人间亲缘十分看重,务必要好聚好散,才能免生心魔。
谁知衡鱼还没来得及去找堂主,就发现刑堂众弟子都在往外跑,她连忙拦住一位师兄询问,师兄愤怒地说:“师妹,你不知道,那害得剑尊陨落的妖孽,竟来寻仇了!我等岂能放过她?这就要她血溅当场,为剑尊偿命!”
衡鱼瞠目结舌:“你、你是说,女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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