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妙华进来的,已经寒暄了一阵,又坐了回去。白氏看着这个亭亭玉立一身嫁衣的女孩也颇有感慨,那个襁褓里的小人儿也要出嫁了,一瞬间也是百感交集。沈妙华原来是想和祖母告别,但伯母叔母都在,一时胆怯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坐着赔笑。三个人又闲谈了一阵终于反应过来要把新嫁娘送回房。王氏李氏一起起身行礼,要跟沈妙华回房说些闺中之事。拜别时,沈妙华还是忍不住,对着白氏就行跪拜大礼。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支撑在地上,然后,沈妙华缓缓叩首到地,一次、两次、三次。眼中不自觉泪光闪烁,低低道:“祖母,华儿去了,祖母一定要爱惜自己身体。”白香容忙使眼神给候mama示意扶着妙华到床边坐下,一双手紧紧抓住沈妙华的手。沈妙华擦了擦眼泪,但泪珠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坏了运气”,白香容也伸出手给沈妙华擦泪。“以后,在夫家好好过日子,别再那么娇纵,去吧,去梳妆吧...”沈妙华瞬间又觉得心里酸涩,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由着王氏李氏拉着离去了。盛国这边的规矩是新娘母亲给女儿盖上盖头,盖头上会有新娘母亲在四角中缝上金玉之物,意为“金玉良缘”。去到男方家中再由新郎摘下,金玉之物由女方后期收起同发丝放在一处,意为“良缘永驻”。王氏和李氏各自谦让之后一人缝了两个角。王氏是国公先夫人的儿媳,算起来与白氏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也称白氏一声“母亲”,随夫称夫生母为“娘”。先夫人去得早,坟冢在乡下老家。早些年国公去了,沈长海就提议父亲与生母合葬,但白香容坚决反对,不愿其他人和丈夫共葬。当时弄得很不愉快,于是沈长海也很少上门。沈府一门,白氏所出一子战死,一子经商,先夫人之子几乎无人提及,做个教书先生。但谁家没有几起子腌臜之事,大事之上一家子还是一致的。像是沈妙华出嫁这事,前面现在就是伯父叔父在应酬,后面是伯母叔母帮着打理。她们平时上门少,沈妙华见得也少,但至少帮衬着不至于让自己的婚礼太过寒碜,沈妙华心里感激。王氏边缝着手上的活计,边与李氏搭话。“星华今年考秀才?”沈星华是沈长涛和李氏之子,只比沈妙华小一岁。沈长涛这些年从商,多有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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