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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咬着牙红着眼:“在这之前,有婆子来验身……我是……我以前伺候过二爷的。”
萍姨娘心中了然,鸳鸯不是清白身子,就被人提前糟蹋了,还是那样禽兽不如的方式。
听到萍姨娘的回话,唐二郎不知是喜是忧,妹妹逃出一劫,总算没有玷污唐家名声。
就是可惜了鸳鸯一个水葱似的人儿,自己还没有尝到几回鲜就这样脏了。
他还想着找合适时间将鸳鸯收入房,现在肯定是不要了,而且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恶心。
唐品山则长长舒了一口气,要是女儿也被糟蹋,势必要送去庵堂青灯古佛一辈子,现在看来,虽然名声受损,就让她外祖家选一个踏实忠厚的商户嫁人就好。
刘氏好一番安慰才让唐月熙平静,知道她没有受辱,只是被身边那些污秽不堪入目的场面刺激,才哭闹不止。
可她还是不放心,亲自动手将唐月熙上下检查过,见她果然完好无损,这才感觉一颗心落回胸腔。
沉压一松刘氏顿时头昏目眩,一下晕坐在地,惊得唐月熙又哇哇哭。
刘氏几天没有吃喝,一直苦熬着,此时放松下来,顿时就撑不住了,彻底躺平。
唐家又一次请郎中上门,还是给几个人同时瞧病,唐家的那点银子顿时像水一样哗哗往外流。
唐家七夕节的风波还没有过完,又开始新的暗潮涌动。
唐月熙回家,唐二郎现在才知道家里钥匙店铺被唐品山给了萍姨娘,他自然是不依。
可父命不可违,唐二郎也有办法,于是就吵着给自己有孕的媳妇讨要每天一盏燕窝羹。
手中无钱不掌家,这是要逼着萍姨娘贴补私房银子。
自从有秦牧在暗中提醒,萍姨娘也不再憨憨光顾着摆柔弱态,只说自己无钱,提出要从刘氏杂货铺子支取,货款不够就去当铺抵当出借。
唐二郎哪里会答应,这是自己母亲的嫁妆,不能让一个妾室把持。
于是,儿子小妾轮番都在唐品山跟前抱怨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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