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当初那个泽村荣纯,不管哪个都要拉去牛棚接个一两百球再说。
此时的他还挺盲目乐观。
“他们起得挺早应该都去大堂吃早饭了。”仓持洋一虽然回答了,看向御幸一也的眼神中却满是狐疑,“我耳朵出问题了?你要给谁道歉?”
“我给泽村道歉。他拥有足以解决巨摩大打者的实力,是名副其实的王牌。”御幸一也平静的重复了一遍,甚至还掺杂了大量夸奖和解释,“我不会说是我的不信任导致了比赛的失利这种话,但我的不信任确实给泽村造成了伤害。”
“你……”川上宪史看起来很想过来摸摸御幸一也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
御幸一也知道要不是亲眼目睹过泽村荣纯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从前的他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的,但这并不意味着面对同级伙伴们“不是哥们你病得不轻”的眼神时不会郁闷:“啧,我就多余问你们,走了。”
等御幸一也出去带上房间门,三年级几个主力立刻凑到一起。
“刚才说话的人是御幸?”前园健太正在掐自己的大腿检验是否是在做梦。
“我觉得不是。”白州健二郎语气笃定。
“泽村荣纯是名副其实的王牌?”仓持洋一一副被恶心坏了的样子,作为同一宿舍跟泽村荣纯关系最好的三年级前辈,他总是莫名有种护犊子的感觉,“话虽没错,是事实,但混蛋御幸肯定不是这么想的,否则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说换人就换人。”
川上宪史打了个寒颤,警觉地环视四周,声音也压低了:“我怀疑御幸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否则没办法解释他的反常言行。”他指了指御幸一也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铺盖旁边,大家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随后面面相觑,同时爆发出不同但含义差不多的脏字。
枕头旁边是御幸一也的老土全框眼镜。
已知御幸一也是刚被仓持洋一吵醒的,而他不可能戴着隐形眼镜睡一整晚,实际上刚输掉比赛时就哭掉了一只隐形眼镜,另一只也很快就摘下来了。
那可是没了眼镜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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