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脆弱。

“......”

“老板？”

等了半天没等到下句话，一抬头就看到自家老板眉头紧皱模样的秘书顿时把眼珠子给变成了两道横杠：以前秦家祖宅出了事儿的时候都没见你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现在露出来，行吧，又是替天降兔担心的老板是吧？

你的兔格wifi到底多不稳定啊老板？

话说你甚至愿意穿皮卡丘的玩偶服，老板，你不是兔格WiFi不稳定，你是直接掉线了吧你？！

秦渊回了神：“这两家吃肉，多少也得让点散户喝喝汤。”

秘书：“？可是没必要吧，这两家拿下银承商场完全不是问题啊？”

“我认为有问题。”

秦渊停下了脚步，侧头看着秘书，眉眼很平静，语气也很平静：“领头羊得有，但羊群只有两只羊不行，天时地利人和，换主只能换一次，懂吗？”

“懂了。”

秘书不敢再多问什么，老板现在的状态明显是切回了正常状态，如果他再渣渣呜呜两句，估计就要被发配到南非去养大象了——老板的精神状态，真的非常不稳定。

唉，每日三省吾身：老板正常否？老板偏爱否？老板的兔格WiFi稳定否？

答曰：正常，偏爱，稳定，但对象不是你。

...凎。

这个可恶的世界，对秘书真的是格外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