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才能两全。父皇应该知道,儿臣说的是肺腑之言。”,顿了顿,他提醒,“父皇自己的身体,任凭太医如何医术高深,还需父皇自己爱重自己,若因为大事动气也就罢了,但些许小事儿,着实不值得父皇动气。”
皇帝被气笑,撤回手,“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堵得朕哑口无言,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他冷哼道:“朕可记得以前,你是最不爱多话和长篇大论的,如今怎么倒是这般多话了?朕说一句你顶三句。”
以前的太子燕回声,谨言慎行,惜口如金,任凭他怎么训斥,他也不过反驳一两句,有时候沉默以对,冷着脸不说话。曾经有好几次,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骂了半天,他顶多平静着一张脸回一句“若是父皇实在对儿臣不满,可以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他听了气的拿砚台砸他,但自然是砸不着的,因为他会躲开,别人不敢躲,他敢躲。
因为他与他都知道,他不敢废他的太子之位,他虽然处处打压他,忌惮护国公府,他处处隐忍,但并不是私底下什么也不做,他若是敢废太子,那么,他就敢反抗,不惜朝纲动荡,只不过不到逼急了那一步,不做罢了。
皇帝深吸一口气,想想自己这些年的过分,的确理亏,如今被他顶几句,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么一想,倒也没了脾气,对他道:“这样吧,先安排殿试,朕见过苏行则之后再定。”
燕回声点头。
皇帝又道:“关于珍贵妃一案,如今你见过了她,她也如实交待了,你说该觉得如何处置?还有燕礼与宁瑶。”
“珍贵妃与大皇子妃都已有身孕在身,毕竟是皇室子孙,得父皇做主。”燕回声不说自己的想法,只提醒道:“父皇仔细想想再做决定,不过儿臣需提醒父皇,如今案子还悬着,牵扯的人太多,还是早结案早好,免得事情拖久了,又拖出别的麻烦来。”
皇帝颔首,“朕知道了。”
若是以前,皇帝觉得,无非是两个女人而已,赐一杯毒酒,赐死就是了。但如今这两个女人不同,珍贵妃是他宠爱多年的,哪怕气的要死,但他还是有些舍不得赐死她,毕竟,赐死了她,就没有如她这般的可心人了。而大皇子妃,肚子里怀的,有可能是他的第一个孙子。虽然他以后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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