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伏嫣在片刻的迟疑后仍旧拽住了楚醉，“修杀戮道就是如此，尊上每隔一段时间就这样，我们帮不上忙，你跟我离开。”

楚醉却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小说中秦凌一剑斩八方，而现在却没有。

因为这一切提前发生了。

而这一切之所以会提前发生，全都是因为她。

如果秦凌没有为了帮她恢复灵脉而取药，就不会和玄炎宗动手。

如果秦凌不是为了救她，也不会斩杀御兽宗的化神期修士。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矛盾就不会被激化，说不定他们也不会找到理由在这个时候就动手。

或许这一切就不会提前，或许故事的发展就不会改变。

意识到这一切后，再看着面前一身血污的秦凌，她又怎么可能做到袖手旁观，就这样离开？

就在这时，八个化神期修士再一次联手一击，这次，伏嫣和楚醉亲眼看到秦凌从半空中跌落。

这下不光是楚醉了，伏嫣也撑不住了。

她不再理会楚醉，就这样化为一团黑雾，直奔秦凌的方向而去。

楚醉跟在伏嫣的身后。

就在两人以为秦凌可能会遭遇不测的这一刻，秦凌四周忽然弥漫出了血色的光芒。

刹那间，嗜血剑泛着血光，忽的冲天而起。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立在高空中，一副胜者姿态，洋洋得意的八人，仿若化作一团团模糊的残影，就那样在空中炸开，炸出了漫天的血雾。

伏嫣没能来得及收敛住身形，已然冲到了距离秦凌极近的位置，就在这一刻，嗜血剑调转方向，直冲她而去。

伏嫣急忙闪避，却仍旧是被嗜血剑在身上划了一道，一时间鲜血直淌，她匆忙道：“尊上，是我，我是伏嫣啊！”

她说话的时候已然化为了原形。

楚醉第一次看到了伏嫣的原形，那是一头火红的怪物，头上生有两角，长相隐约像是传说中的麒麟。

它长约三米，高约两米，身形已然不算小，秦凌在它面前显得十分弱小。

然而事实情况却完全相反，伏嫣闪躲间被嗜血剑一连刺中几剑，已然一身是血，狼狈不堪。

楚醉停在了原地，从她的位置，能够清晰的看到秦凌的眼，他原本漆黑的眸子，此刻已然染上了血红的颜色，此刻的他，眼中只有杀意，再无其他。

这一刻楚醉方才明白了之前伏嫣的那句，秦凌眼下是不认人的，是什么意思。

不分敌我，格杀勿论。

这就是杀戮道么？

楚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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