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共处一室,作为情场老手,他不想放过这个推进关系的机会。
李文景手指轻点两下膝盖,在动静之间犹疑一瞬,果然选择了主动。
他站起了身。
忽然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这声音既急且快,隐隐约约又透着点仓皇不安。
李文景下意识地开门。
陆星流站在门外,走廊灯照得他脸半明半暗,是那双细长的瑞凤眼也被匿在了一片阴翳里。
他额上挂了层薄汗,喘息稍重,像是野兽进攻前的吐息。
所谓惊鸿一瞥,他这样的美貌,只要见过一眼,这辈子就再难忘了。李文景立刻认出来他是哪位,皱眉:“是你。”
......
在见过那辆捷豹的刹那,陆星流不受控制地闪过几个念头。
她真的被迫屈从于李文景了吗?
是不是因为自己把她逼的太狠,所以她走投无路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强势,真的有必要让她低头吗?
如果他肯退让一步,她是不是就不用被李文景纠缠了?
这些念头凌迟着他的神经。
楼里的两部电梯都在检修,陆星流只能靠自己爬了将近三十层楼,他只能通过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来逃避思考。
房门打开,李文景站在门口。
他衣衫不整,发梢还滴着水,俨然一副得逞后的样子。
往屋里看去,桌上零零散散地放着袖扣和领撑,外套也不知所踪。
“你叔父在南洋涉嫌骚扰女性被停职,你这个一脉相承的...”陆星流说:“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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