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我们但凡见面,你嘴里似乎都离不开‘谢谢’二字。”孟以栖手握毛巾在单人沙发坐下,“你实在地帮了我们,谢谢你是应该的。”“是吗?”杨靖安支起上半身,双臂撑在两膝来端详她,“以前不晓得你这么客气。”“以前也不晓得你这么关心人。”“所以我说你眼睛瞎了不全然没理。”一言不合就要开战,孟以栖当仁不让,“是是是,总比有些人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好。”杨靖安眯眼轻嗤一声,慢腾腾反问道:“有些人,是谁?”“谁对号入座就是谁。”她撇开脸,不去看他攒着怒意的眼睛,可刚扭过头便叫一只手扼住,五指卡在两颊生生掰正过来,对视着某个斤斤计较的人。“孟以栖,睁大你双眼看清楚,我的眼睛在眉毛下面鼻子上方,和你完全一样的位置。”孟以栖叫他捏得有点疼,嘟起的唇说话也含糊不清,“你发什么酒疯?”不等她要挣脱,杨靖安率先撤手,依旧不能解气的口吻,“没什么,单纯看你不爽。”反复无常的人就是如此,上一秒可以替她搀扶爸爸回来,下一秒也能反客为主坐在这里说她不是,孟以栖不晓得自己又哪里得罪他。她心里头憋屈得要命,扔下毛巾去拖他起来,“看我不爽,你就走,现在就走!”偏杨靖安不配合,又喝了酒身子沉得要命,被她拽着的胳膊稍微一用力,不设防的人直直跌进他怀里,一鼻子烟酒味猛地袭来。她轻声地“啊”了下,抬头又撞到他下巴,一个额头痛,一个舌尖疼,谁的脸色都不好受。“你就是在发酒疯,一喝酒就为所欲为!”孟以栖望来,数落他的不是。酒的原因,杨靖安心跳过快,半眯眼喘气,“为所欲为是什么意思?”“就是你不讲理地一顿找我的茬!”孟以栖抽动被他圈在掌心的手腕,“放开!”杨靖安偏生反骨,用力圈紧她骨头,长睫缓慢眨动,从眼角飞出一丝蔑意来,“我说错了吗?你瞧男人的眼力见?”这刻的孟以栖才明白杨靖安的酒疯源自于何,哑然的态度似是坐实了有眼无珠,承受着面前人尖锐犀利的言语。“我以为你出国在外独立几年,鬼门关走过一趟,至少能练就点铁石心肠的本领。再不济,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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