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礼物和蛋糕放在桌上,乔挽青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道:“我不想上晚课了。”寿星的意见比天大,更何况她也不是那个会因为逃舞训而受罚的人。所以应羡听话的被他拉去酒吧。乔挽青仿佛预知了她带来的是坏消息,喝起来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应羡陪了他几杯,头脑有些发昏,她要的酒度数这么高么?怎么这就要醉了。应羡想叫来酒保问问,头却越来越沉,再恢复意识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她茫然地坐起来,先确认了一遍自己全须全尾,也没有任何不适,她松了口气,推了推身边一言不发的男生:“大哥你玩儿够了没有,咱们各回各家好吗。”然后便听到乔挽青的声音沉甸甸的在黑暗中响起:玩够了没有?”“这句话该我问你吧。”应羡扎头发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那个隐没在黑暗中的人影。“半个月不来,我以为你玩腻了,现在跑来给我过生日是什么意思?看我可怜?”男生的声音绷的像一片薄冰。“陪你玩了两个月过家家,怎么样,还满意吗?”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满意的话能给个出道机会吗,应大小姐。”那天晚上是应羡第一次听到乔挽青说那么多话,仿佛积怨已久,不得不发。他说不满意的话他也没办法,就当他伺候不周吧;说每天想着怎么应付她比练习还累;说他玩不起;说愿意陪她玩的人能从申威一楼排到楼顶,叫她别在他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不要再来找我了应羡。这是乔挽青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盘算起自认识乔挽青以来的糊涂烂账,应羡气得想笑,她至多不过是犯了捏造身份的罪(或许也隐瞒了接近他的原因),陪他吃泔水,给他过生日,这些不都是她真心?乔挽青明知她是谁还陪她作假,装模作样的吻她,不也是存心讨好,又比她磊落到哪里去,怎么敢指责她?他乔挽青算什么东西,也配让她玩?如果不是冲着他的脸,她根本不会多看这个贱人一眼。应羡初时愤愤,继而又颇为委屈。好在她不是那种为了一段无可挽回的关系劳心伤神的类型,久而久之再想起乔挽青,只有一种想喂狗却被狗在鞋上拉尿了的心情。申威新男团出道前夕,她还是没忍住找关系打听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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