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你。”

虞时干脆把那种“邪神自爆灵魂”的说法，给眼前的司郁好好的讲了一遍。

包括那个所谓的“邪神之心”，就是跟他过了一辈子的灵魂碎片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完整了。

可说完了之后看向司郁的眼睛，却成功在司郁眼睛里，成功看到了一种“原本的我是有什么大病吗”的表情。

关于自爆灵魂的原因，现在的灵魂碎片没想起来，虞时当然也无法理解。

所以只能朝着司郁尴尬一笑，他重复说：“我没骗你。”

司郁没有直接给他回答。

安静了半晌，才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

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司郁缓缓回答：“我知道你没骗我，如果是这种原因……那我的梦境，就全都能解释清楚了。”

因为从一开始，他和那个“司郁”，确确实实就是同一个人。

而对方代表了他的心脏，他的感情。

所以他会对梦里的虞时那么的狂热上头，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了。

认真的思考着这些事情，司郁的目光看起来却有些空洞。

虞时伸手过去轻轻戳了戳他：“你……”

“我没事，”司郁摇了摇头，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着虞时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然后才缓缓的继续说道：“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如果事情像你说的一样。那是不是在我之前，你……已经和很多灵魂碎片都……”

他张了张嘴，后面的那些话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