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外二百人则是害怕承受羊家的怒火,所以直接当了逃兵。
这场冲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于传出的流言能发酵到什么地步,一时半会儿的人们也判断不出来。
而萧融坐在军帐角落里的席子上,他把玩着手中的银簪,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他希望南雍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这送上来的把柄,岂有放过的道理。……
营地当中的床其实就是几块木板拼出来的,下面用石头充当立柱,木板上面铺一层麻布,这就算是一张床了。
腰间盘突出的人应该很喜欢这种床,但萧融作为一个健康人,对这种床实在是敬谢不敏。
他没睡多久就被硌醒了,而在他醒了一个多时辰以后,屈云灭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对萧融来说跟酷刑差不多的床,对屈云灭却是正正好,甚至比王府里那些高床软枕更让他感到安心,毕竟过去这二十多年,他都是这样睡觉的。
睡觉便是疗伤的一部分,睡前屈云灭觉得手脚乏力、精神不济,睡醒以后就好了个七七八八,至于失血引起的血色尽褪,这就不是睡觉能弥补的了,这得靠吃饭才能补回来。
缓缓坐起身,但某个动作还是牵扯到了尚未愈合的伤口,在萧融面前,屈云灭表现得跟没受伤一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是装的,他不是感觉不到疼,他只是特别的能忍而已。
一开始他以为萧融已经出去了,所以感到撕扯一样的痛楚之后,他顿时就拧了拧眉,然而余光看到地上坐着的那个背影,他猛地一僵,然后迅速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回平静状态。
#男人那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屈云灭要是想放轻动作,一般人还真察觉不到他,或许他也很适合去做一个刺客。
萧融随便的坐着,双肘放置在地上的矮桌上,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则不停的转这根银簪。
无论以古人眼光、还是以现代人眼光,这根银簪的制作工艺都十分精妙,簪子是竹枝的样式,簪头则雕刻成了细竹叶的模样,众多竹叶锦簇在一起,上面还涂了青色的涂料,不过不是萧融熟悉的珐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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