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用力,将他扯到自己怀中。
“怎么过来了?谁带你过来的。”
席言被他抱在怀里,也没有挣扎,“几天没看到你,想见你,我就来了。”
至于越影的第二个问题,他没有回答。
越影也不在意,席言说的话已经足以让他忽视其他任何东西。
他自然不是傻子,能让他对席言的所有疑点和怪异之处都视而不见。他只是对自己有信心,就像一个大人不会在意一个孩子有多顽皮,只会脸带微笑地看着孩子嬉闹。
同样的,不管带席言来的人是谁,越影都不在意。
“这里到处都是贵人,不能乱跑,我找个地方安置你。”
“我有地方可去。”这句话算是拒绝他的安排。
越影的目光骤然深沉,在席言看过去时,却又只看到他脸上温和的笑意,“是谁帮了你,也许是我在朝中的同僚,我应当去感谢他一番才是。”
然而在他心里却半点不是如此想的。
席言不肯跟他走,席言在维护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是那个总是出现在席言房间外,给他送花的男人吗?
还是说有其他人,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人在席言周围?
越影的眸色越发暗沉下来,也许他该把席言关起来,关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他安排了那么多暗卫守着席言,他不该这么做的,他应该把席言放在没人能发现的地方,只有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他和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