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句话绝对不是玩笑,他真的在求死。
越清辞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冷情,对你的要求百呼百应,抽身离去之际又能冷心冷情,简直是无情到了极致。
他看着你的时候你觉得他是在乎你的,转身他却能绝情地抛下你,丝毫不拖泥带水。
越清辞眼神暗了暗,带着些阴郁:对,关在笼子里,锁起来。
这样他就不会死掉了。
陈晏礼不知道越清辞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身体都在发抖,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了一下。
陈晏礼才不觉得越清辞会爱他爱得发疯,除非那天那碗粥里掺了一见钟情药,这不是裤裆里拉二胡——瞎瘠薄扯淡吗?
“陈晏礼,跟我回去。”萧放一见到失踪人口陈晏礼跟人“浓情蜜意”地抱在一起就炸了,完全把约定忘了个一干二净。
陈晏礼听到萧放的声音的还有点震惊,这一个个怎么都撵着他跑,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他这么穷,就剩一条命了,要的话快点拿走吧,感谢他一辈子。
萧放把人从越清辞怀里扯出来,拿出来张纸,白纸黑字,赫然是“陈晏礼”的卖身契。
萧放笑了:“我的。”
越清辞终于算是意识回笼了,趁着萧放在嘚瑟,一把夺过那张纸,撕了个粉碎,笑了:“没了。”
陈晏礼替所有人尴尬:好多人啊,好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