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剑。”陈晏礼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伊凡徳听完后拧紧了眉头,担忧道:“我总觉得这个纳斯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正好我也要去邻国,明早我和你们同行吧,也好有个照应。”
陈晏礼点点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希望,出发前他是这样想的。
陈晏礼熄了蜡烛,在黑暗中顺着墙摸索着门把手。
刚摸到门框,还没来得及推门,门就开了。
塔纳托斯站在门边抱着双臂看着陈晏礼:“我听见他说我的坏话了,你为什么要答应他,你也觉得我别有目的吗?”
湛蓝如水的眸子闪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与寒心,塔纳托斯紧抿着唇,绷直成一条线,等着陈晏礼给个答案。
陈晏礼:这门隔音效果这么差吗,我要砸了它。
“伊凡徳只是有些心直口快,他人不坏的,并不是针对你。”
塔纳托斯一把拽过陈晏礼,关上门,捏着他的腕子:“我没有问他是什么人,我在问你是怎么想的。”
陈晏礼:坏了,冲我来的。
陈晏礼动了动手腕,没挣开,微微仰着头,目光不悦:“松开。”
塔纳托斯带着情绪甩开陈晏礼的手腕,背过身去:“我知道答案了,明天我们就散伙,你跟他走吧。”
陈晏礼被“散伙”两个字打得措手不及,活了这么久,他就只听八戒兄说过散伙。
“你知道什么了?”陈晏礼很想按着塔纳托斯的脑壳敲上两下,把送给阿舍尔的话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