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蛇,妄想吞掉整个王国。
萨麦尔贪恋他的好,以为他是真心实意的。
萨麦尔为了留住那个男人蛊惑了当时的君主,君主因此不思朝政,整个国家被搞得乌烟瘴气。
那个男人就是这个时候站了出来,靠着萨麦尔为他笼络的人心自称为王。
萨麦尔被自己昔日的爱人绑在十字架上,拥护费科勒的人在下面呼喊着:“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
呼声越来越高,萨麦尔依旧扬着笑容,仿佛能治愈一切肮脏与不堪。
他望着自己昔日的爱人,眼底深藏着对费科勒的最后一丝期待。
费科勒扬起手,呼声戛然而止,认真地听着费科勒的话:“用火是烧不死男巫的,我用银子铸了一把剑,只有这把剑才能杀死男巫。”
“杀了他,杀了他……”又是一片呼声。
萨麦尔带着些眷恋温柔地注视着费科勒,费科勒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他笑得更幸福了。
费科勒说:“我会想念你的。”
一把银剑,带走了萨麦尔的生命,带来了属于费科勒的时代。
陈晏礼听完这个故事目光沉沉,不明白塔纳托斯是想表明什么。
塔纳托斯轻声道:“从来就没有杀死男巫的方法,除非男巫自己愿意死。”
“那萨麦尔呢?他为什么愿意为了那样一个人去死?”陈晏礼不解。
“因为他是个蠢货,他以为那是幸福,是爱,实际上是裹着蜜糖的一把剑。”塔纳托斯谈起萨麦尔时总是离不了蠢货两个字。
可是他现在却成了他口中的那个蠢货,为之甘之如饴。
“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再考虑要不要骂萨麦尔蠢货。”
塔纳托斯碧绿的眸子染上笑意,和初见时判若两人。
“我才不是萨麦尔那样的蠢货。”塔纳托斯反驳了一声。
陈晏礼看着他还有力气反驳,明显状态还不错,但任务是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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