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主的院落比其他院落要奢华许多,庭院中铺设着光滑的青石地板,路两旁种着各种奇花异草,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终于见到人了。
“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宫主府。”
陈晏礼:不是牢底,你家大门没人看你不造~吗~?
“劳烦禀告一声,有事求见。”裴怀酒作揖鞠了一躬。
那人还有些不情愿,哼了一声,小声嘟囔着:“要不是今天逢七都放假了,你们人又多,我才不去。”
陈晏礼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怪人性化的,逢七还休一天,比玄天宗强(大拇指)!
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温润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屋里弥漫着一股异香,似是香薰,并不浓烈。
床幔后隐约可窥见一个人影,听声音不是个老爷爷,倒像是个美男子。
床幔后探出一只苍白的手,五指修长,指骨突出,因被病痛折磨着而瘦削得有些可怕了。
“最右边那个孩子,到我身边来。”
陈晏礼左看右看,哦,右边没人了。
陈晏礼走上前来,半蹲下身来,一把握住那只手,气氛使然。
床幔里的人轻笑一声,道:“倒是像她。”
陈晏礼:?替身?替谁?
“像谁?”
“我的女儿。”似乎想起了什么,床幔里的人重重咳嗽了几声。
“您没事吧?我去叫人来。”
“无碍,老毛病了,乖孩子,告诉我,你来是为了什么?”
陈晏礼羞于开口,怪难为情的,向一个能当他爷爷而且还体弱多病的人要那玩意儿。
但为了救谢昼的狗命,也为了完成任务,他扭扭捏捏地哼唧了声:“我未婚夫中了十日散,想要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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