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了。
午时,陈晏礼终于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间。
衣服褪到一半,又有人来敲门了,陈晏礼心虚地又穿好了,以为还是那群姐姐们。
开了门才发现是裴怀酒,当下就憋不住了,一把把裴怀酒扯进来关上了门。
“还好是你,吓死我了,你先坐着,我换身衣服。”陈晏礼旁若无人般背对着裴怀酒就开始换衣服。
俨然没把裴怀酒当外人,不,也许没当人看。
裴怀酒倒了杯凉茶一口气饮尽,才目不斜视地盯着陈晏礼的后背说明来意:“谢昼的十日散,你打算怎么办?”
“我今晚就给他解了。”
裴怀酒手一抖,杯子没拿稳被打碎了。
陈晏礼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光着脚就过去了,火急火燎地拍开他的手:“别收拾了,都流血了。”
裴怀酒没忍住瞥了一眼,气血上头。
陈晏礼手背上一阵凉意,抬头一看,才发现裴怀酒流鼻血了。
陈晏礼这下手忙脚乱了,捧着裴怀酒的脸骂道:“还低着头干什么,仰头啊,白痴。”
裴怀酒仰着脸还死不悔改地看着陈晏礼。
陈晏礼眼中满是自责的神色:“是不是最近喝了太多补气的,怎么会突然流这么多鼻血?”
手帕上染的都是血,好在很快就止住了。
裴怀酒脸上还有些未干的血迹,就拦手抱起了陈晏礼:“地上有碎片,你没穿鞋,我抱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