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起来了。
“所以你大晚上的穿这么清凉来我房里是想和我睡觉吗?”
安景澄更羞怯了,握紧沙包大的拳头捶了捶陈晏礼胸口,陈晏礼险些吐出三立方分米的老血。
“不要说得那么直白啊,我知道你们赤月宫都比较那啥,但我初吻还在呢,其实我是个很保守的人,没成亲前我是不会和你双修的。”
陈晏礼:你重新定义了保守这事儿,联合国同意吗?
陈晏礼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看夜已经深了,不如你就先回去吧?”
安景澄摇摇头,拿出正宫的气势来,道:“不行,我们还没有一吻定情呢,你拿走了我的初吻,心里就不能有其他男人了,我白日里见到你和身边的那个男人贴的很近,你们是什么关系?”
陈晏礼都不知道先吐槽哪里好了,一吻定情是什么鬼?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安景澄哼了一声,像只吃饱了的小猪崽子一样哼哼唧唧的:“我就知道肯定是他故意贴着你,时间也不早了……”
安景澄鼓起嘴巴,点了点,示意着陈晏礼。
陈晏礼双手捂住脸,底下是一张痛苦面具,下不去嘴。
平心而论,安景澄容貌上乘,就算是这么傻的动作被他做出来也丝毫不违和,只是陈晏礼一想起他说的话就下不去嘴。
安景澄嘴巴都酸了,睁开眼睛,委屈道:“你为什么不亲我?”
陈晏礼:我怕和你交换DNA后被强行降智变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