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燕行嘴唇动着,擦过陈晏礼指腹,搔起一阵痒意,吞了吞口水,请求道:“我想亲你一口,就一口。”
“你想啊,你问问你后面那两个人想不想。”
燕行这才回头,谢昼拎着燕行的后领把他往后拖了半米远,扔给安景澄:“加练。”
陈晏礼冲两人挥了挥手,笑道:“悠着点,毕竟是首席大师兄。”
也不知两人听没听进去,总之陈晏礼好几日没再见到燕行,或许被打得太惨了没脸来见他了。
陈晏礼在剑宫的日子过得很是松快,每日三餐有天甲天乙几人负责,表亲们知道他懒得走动,外出任务买来的新奇玩意儿更是三天两头往这边送。
知道陈晏礼喜欢看话本,更是承包了山下最大的书肆,一有新书就送来给他了。
除却每日谢昼几人时不时聊着聊着就突然跑出去,带着伤回来继续聊,一切都挺安逸。
时间真不愧是疗愈伤痛的良药,短短小半个月,陈晏礼就将赤月宫忘了个干净,一心扑在沈蕉的画本上。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会画!
陈晏礼每次见到她的新作都直呼“蚝神”!
沈蕉按捺不住内心已然溢出的喜悦泡泡:“你真不介意吗?”
陈晏礼就差土拨鼠尖叫了,待的时间久了,隐隐被沈蕉同化了:“当然,我想要尘渊大大的亲签!这可是最好的机会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再办签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