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的人,想明白后就扯了张便利贴,贴在傅景韫的试卷上。
傅景韫看到纸条的时候嘴角比AK还难压,心里头简直比吃了十盒蜂蜜小饼干还要甜上几分,快要确诊糖尿病了简直。
陈晏礼:跟有病似的。
傅景韫把在下面画了个笑脸,把便利贴重新贴到陈晏礼的习题册上。
两人你来我往,看得余安眼睛都要喷火了:这是公共场合,你俩能不能开个房?我出钱成吗?滚出学习的圣地!
余安正坐在陈晏礼旁边,随意一瞥,就将纸条上的内容看了个大概 。
不是,你们城里人都管这个叫兄弟吗?
写得跟小情侣道歉秀恩爱的小作文一样,太恶俗了!
陈晏礼似乎终于意识到这样不太好,给便利贴小纸条画上了一个句号。
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地快窒息之际,三人终于起身收拾书包了。
陈晏礼认错态度良好,回去的时候全程都没有冷落傅景韫。
傅景韫被夸的要上天了,余安听得恶心的要吐了。
余安: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如果我有罪,请让警察带走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六我会准时到的。”
余安是个omega,陈晏礼和傅景韫把他送到家门口才回家。
余安:好吧,我承认 ,他确实曾经是我的crush。
看到余安进了门,陈晏礼才勾住傅景韫的脖子 ,将他往下压,“你怎么长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