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忽上忽下的,把饼干连盒子一起打包了全塞陈晏礼怀里了,“去吧去吧,没人跟他抢。”
“谢了,我走的太急了,下次来给你补个礼物。”
陈晏礼心里记挂着现在还没从床上下来的奄奄一息的傅景韫,和余安简单告了个别就回去了。
还没到五点,天就黑了一大片,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陈晏礼撑着一把单人伞,怀里抱着饼干盒子,朝傅景韫家的方向走去。
他们两家是邻居,陈晏礼没回自己家,直接就去了傅景韫家。
雨势渐大,陈晏礼身上飘了不少雨水。
傅景韫的妈妈看到陈晏礼来了,还有些担心,拿了条干净毛巾给他,“看看这身上淋的,可别生病了,快擦擦。”
“没事的,我身体好着呢,傅景韫呢?从床上起来了吗?我想上去看看他。”
想着陈晏礼是beta,又和傅景韫关系最好,她也没拦着,“今天早上就好了很多了,明天就能正常上课了,你上去看看他吧,估计他也很想见你。”
陈晏礼胡乱地擦了擦头发,抱着饼干盒子上楼去了。
傅景韫的状态听起来确实是好了许多,只是仍把陈晏礼关在门外。
“我今天不想见你,你回去吧。”
陈晏礼满头雾水,“为什么?伯母不是说你的病都好的差不多了吗?”
傅景韫的声音隔了一道门,落入陈晏礼耳中,“就是不想见你,你走吧。”
陈晏礼晃了晃盒子,把里面的饼干摇碎,有些生气,“你是生了个病,把脑子烧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