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五分钟后,余安把花瓶抢过去,哭丧着脸:“活爹,你是我爹,别薅了,就剩一朵了,你看看这垃圾桶里,全是花瓣。”
“要不我把他抓过来,你亲自问问他,你俩搞个暧昧,怎么痛的是我和花?”
陈晏礼手上还余下半支月季,顺手就插进花瓶里了,“抱歉啊,刚刚发了会呆,我一会儿再去买几支。”
余安直接把剩下的全扔了,甚至冲进卫生间把水都倒了:“别了,在你俩说开之前,宿舍不准买花了。”
陈晏礼看着余安要砸花瓶的趋势,拦住他:“额,花瓶留下吧,我保证不动它。”
于是,可怜的花瓶留了个全尸。
陈晏礼午睡睡了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都黄昏时分了,他突然拿起手机给傅景韫发了条消息。
【陈晏礼:你是不是喜欢我?】
上面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陈晏礼:刚起床,没看清,发错人了,你就当没看见吧】
【傅景韫:好】
傅景韫把聊天记录发给余安。
余安只回了一个字:滚。
于是傅景韫只能自己分析。
傅景韫的嘴无疑是他表白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实话是说不了一点,那个嘴跟结石一样,邦硬。
经傅景韫一套分析下来,他得出来一个结论:这和三年前的经典案例很像,陈晏礼应该是听了闲言碎语后才来问他的。
【傅景韫:今天早上,你是生气了吗?】
【陈晏礼:没有】
【傅景韫:那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陈晏礼:可以……】
陈晏礼对着聊天界面盯了一会儿,他就说傅景韫不可能喜欢他吧,兄弟就是兄弟呀,怎么可能变成老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