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都想好了。
贺一廷脸色有些挂不住,肉眼可见的不善,有些混浊的眼睛盯着陈晏礼,不复往日慈善,此刻的他像一个真正的商人:“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我的驱蛊费都是他帮我谈的,当然听他的,不愿意就算了。”
贺一廷打了个电话,对陈晏礼道:“卡号发来。”
没过一会儿,陈晏礼就富裕了。
看着钱到账,陈晏礼也是毫无保留地将情蛊的驱蛊方法和盘托出了:“用另一人的血将蛊虫引出即可。”
贺一廷还有些不信,他花这么大价钱,结果就换来一句话,确认道:“就这么简单?还有别的方法吗?”
“若是另一方死了,用和另一方有血缘关系的亲属的血也是可以的,只不过麻烦了些,要连续服用这名亲属的血七日,才可引出情蛊。”
陈晏礼说完,也不顾贺一廷有些阴沉的脸色,就准备走了。
从贺一廷这赚来的钱,足够支撑这个烧钱的课题研究出结果了,他可以准备下一个课题的经费了。
在下一个课题敲定之前,陈晏礼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
“站住。”贺一廷叫住陈晏礼,“你一早知道中情蛊的人是我了吧。”
陈晏礼点了点头:“情蛊很难炼,外婆告诉过我,我妈有一对。”
贺一廷突然开始煽情,讲起他和陈绛的往事:“我很爱你妈妈,但我迫于家族压力,不得不娶了贺然的妈妈。”
“你妈妈只是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无依无靠的女人,救不了我的公司,可贺然的妈妈不一样,只要我娶了她,我的公司就能渡过难关,起死回生。”
傅景韫拳头硬了,这哪里有爱啊,全是对陈绛身份的贬低。
“她当时怀着你,我向她保证过,只要公司渡过难关,就和贺然妈妈离婚,可你妈妈不愿意等我,一个人收拾行李跑了。”
“我和贺然妈妈结婚后,公司确实好转了,在她的帮助下,公司的业绩越来越好,我们有了一个孩子,就是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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