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不好,十八岁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被老父亲送到程家学手艺,他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程姿穿着私立高中的白衬衫下身配百褶裙,马尾束的高高的模样。
她在餐桌的对立面,双手交叠在胸前,上下打量他的模样,她的高马尾就像她本人一样,又骄傲,又漂亮。
“没呢,”
“睡不着吗?”
“我在等你电话,”程姿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伸长手臂,打量着自己被修剪的光洁圆滑的指甲。
那边有短暂的沉默,她听到有烟蒂泯灭在垃圾箱上的滋滋声,随后陈晔解释:“今晚上来的急,刚才从客户那里出来。”
程姿一向认🌹为美容要先从内调开始,所以她常年做普拉提训练,气色好月经也准时,早上在工作室她突然察觉到自己月经已经推迟了半个月,起初她以为是两季交替,身体有了细微敏感变化。
可是她全身没有一点月经要来的讯息,又回忆到上次和陈晔在自己公寓里的温存,那天最后一个套套刚好用完,在意乱情迷之时,她搂住陈晔的脖颈告诉他不要退出去,她尚且还在安全期。
直到,今天下午她坐在马桶上看到那浅浅的第二道杠,她才幡然醒悟,安全期其实一点也不安全。
电话里二人相继沉默,已经到了这个年纪,说情说需求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说爱,说这就真没意思了。
“你想怎么办?”
程姿翻了个身,抽回手没有半点犹豫,“打掉,”想了下,她又补充道:“不过我自己有点害怕,这毕竟是个手术,你得和我一起。”
*
第二天青措醒来,脑袋胀胀的,眼下也有淡淡的青痕,她昨晚没睡好,全拜某人所赐。
她叼着牙刷,牙膏沫子在唇角间往下淌,脑子不受控制又想起昨晚上的状况,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很讨厌程易尘的吻之后,她狠狠吐出口中的牙膏沫子,总不能跟着他一起抽风吧?
昨晚上她半醉半醒,记不得自己骂了他多少遍神经病,她一生气就会词穷,她不是什么口齿伶俐之人,这点儿骂人的词汇量根本不能伤他半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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