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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渴望的表情,他在渴望——
渴望我一枪崩了干部A先生。
是怎样的恶劣行为才能让人积攒出如此刻骨的恶意呢?又是怎样的手段才能叫他人在如此刻骨的恶意之下依然对干部A保持另众人侧目的绝对忠诚呢?
我猜测这个问题的答案肯定是不符合我的心意的,于是我懒得探究了。
在干部A下命令让部下攻击我的时候,我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语,给出了大冒险游戏失败后的惩罚项目。
当然是非常简单的。我只是要求干部A把部下们的项圈解下来罢了。
我可什么多余的事情都没有做,所以伴随着项圈们噼里啪啦掉到地上,他名义上的属下、实际上的奴隶重获自由这件事情当然是和我没有关系的。
所以重获自由的人们,对压迫者进行最最原始野性的<a href="/tuijian/fuchou/" target="_blank">复仇当然也和我是毫无关系的。
我离开了干部A的赌博室,还贴心的把门关了——干部A是真的有钱,门一关就什么声音都消失了。
我捡起了门口的外套,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接通了不知道响了多久的电话。是太宰打来的,希望他不要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