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高级一点的病床底下都会有这么一个调整病床高度的扳手。
在提问之前我就已经改变了坐姿,保证自己可以在需要的时候轻而易举的踩动那个扳手。
于是,病床的高度猛然降低了。趁他重心不稳,我夺走了他手里的手/枪,丢到了墙角,金属质地的手/枪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会再有下次了——”做完这些,我重新望向太宰。
“我会一次性问清楚的。”
太宰的视线从墙角的手/枪移到我的脸上,最后只是盯着我,没有说话。
如果换个反射弧正常的人,绝对会被太宰现在的表情吓得想哭吧。
不过我不但反射弧比别人长,视觉系统可能也出了点问题。我竟然觉得太宰现在很悲伤。
不,准确的说,在我刚提到助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很悲伤了。
是暗藏在冷漠空洞的眼神之后,无比绝望的悲伤。那样的悲伤,无论如何掩盖,都会从门扉的缝隙中流露出来。
我试探的效果是不是太好了点……
明明最开始只是想确认他的计划对助哥到底有没有影响来着。
我对这样的太宰感觉非常的苦手和无所适从。
我张了张口,却无法说出哪怕半个字。
我,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很明显,助哥于太宰有着我完全不知晓的、复杂的关系。显而易见,这件事并不愉快,甚至可能触及到了他人不愿提及的隐私。
可能我真的做的很糟糕吧,反复确认他所谓的“足以吓死人的计划”会不会伤害到助哥,滥用他教我的技巧去逼问他,直到他开枪。
虽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对不起。”我最后只能这么说道。
太宰眼神终于变了,他睁大眼睛,略显惊讶的望着我。
“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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