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穿外套?”助哥问道。
“上面有血,白天太显眼了。”我向助哥解释道,突然意识到助哥说的可能是对的。我可能真的发烧了,因为现在依然很冷,我也觉得很冷,但是和昨天又不太一样,我好像不太能意识到我很冷,只觉得晕晕乎乎的。
接着一个非常暖和的外套就披在我头上了,是助哥的外套。他把它借给我了。
“那就穿我的吧。”助哥这样说道。
我没太能反应过来,没遇见人之前我觉得一切如常,遇见助哥之后我才发现现在的我的注意力和反应能力远不如身体正常的人。
助哥比我高了近十厘米,他的外套衣摆很长,假设我用正常的穿法来穿直接可以裹住我的小腿肚。为了我四舍五入约等于没有的尊严,我只好让助哥的外套失去尊严,继续让它遮着我的脑袋,把它当小毯子使了。
“那要是助哥受凉发烧了怎么办?”我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但还是能说话的。
“是哦。”助哥像是刚意识到这个问题似的说道,但一秒钟不到他就把这个问题放弃了,“但是我脱都脱了,你就穿着吧。”
这话莫名的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哦。”
我和助哥上车了,他让我去后座,还说后面三个座位都归我了。
我觉得我必须要发表一下意见。
“外套有点热。”
“穿好它。”
“……哦。”
·
回到侦探社,在助哥的极力要求下与谢野医生总算是收起了她的电锯砍刀,从抽屉里翻了个体温计给我。
然后我就缩在沙发上量体温,量着量着出去外勤的国木田老师就回来了。
“早啊,国木田老师。”我努力开口和他打招呼。
“……他怎么了?”本来想就桌面、委托、摸鱼、果雕或者其他问题教训我一顿个国木田独步看见我之后哑火了,这样询问着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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