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完美的满足了我对“朋友”这个词语定下的所有标准。
这对我来说是非常神奇的事情,于是我在察觉的一瞬间就告诉了助哥。
助哥建议我确认一下对方是不是男公关。因为我的描述真的很男公关。
于是我只好和助哥解释对方是俄罗斯人,应该不是做公关的。
。再自我审视一下自己可能存在的价值,我大致能推测他是来找书的。
·
我的视线又落在了先前的邮件上,刚刚稍微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但我并不打算忽视对方的询问。
我斟酌了一下,回答了他原先的问题。
——“觉得在这件事上我的想法完全不能改变任何事情,我一般不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的。不过我可以现在开始想,晚些时候再告诉你。”
列车启动了,我敲着手机的外壳,一边认真的思考,一边等待着对面的回应。
知道对方是俄罗斯人不是偶然,而是源自于一次对喜欢食物的闲聊。我告诉他我喜欢螃蟹和火锅,而他则告诉我他有一段时间没吃杂拌肉汤*了。
……真的是非常完美的回答呢。当我觉察不对劲,发现从对方身上套取信息是无果的事情,想要放弃与对方交流的时候,他总能用合适的节奏让我继续下去。
他的目的大概自始至终都没变过,为了达成自身的目的,他改变了我的想法,改变了我的目的,让我们的关系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各取所需的平衡。
我依然没有想到他与我讨论之事的答案,不如说,在我思考到“我的想法对于这件事来说毫不重要”之后,我就没有接着思考下去的欲望了。但没有欲望也是想法的一种,总之我可以回答他的问题了。
结果对面却先我一步发来了邮件。
——“抱歉,刚刚突然被朋友叫去讨论重要的事情了。”
——“什么重要的事?”
我下意识的问道,突然觉得这样的对话有些耳熟。
——“关于青年的道路、引导、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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