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傻,也不会拿自己小命开玩笑了,所以我这么做就只是认真的。
我是没什么非许不可的愿望,我的愿望是为一个世界许下的。
如果有的选,如果故事尚未走到最终的结局,如果一切都还有继续发展下去的空间,我当然可以任由导演先生拿走书页,风险对冲一下,之后左不过是再进行一段新的故事。
但可惜没有这种如果了。
我必须在此刻抢夺书页。即使费奥多尔很可能与自己的同位体联合,而我即将要为买单这份不值当的信任而死去,我也必须这么做。
更遑论因此而死,也不算多糟糕的事情。
书页在二人抢夺中裂开了一道不妙的扣子。
在短暂的怔愣后,导演先生毫不犹豫的按动了扳机。
砰。
脆弱的纸页在我和他的拉扯下一分为二,与某个很久远的时间契合在一起。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要死了。甚至开始设想自己有没有可能在与谢野医生的救助下捡回一条命,然后回家,去找太宰……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有金属撞击在栏杆上的当啷一声,以及很快衔接起的、枪支掉落在水里的闷响。
它甚至是因为我没站稳不小心一脚踢下去的。
导演先生消失了。
没有子弹,只有一声极其轻微的空膛声响起又消失。
我的手上是半张写满了字迹的书页,在极度紧张的情绪下甚至无法稳住身形,手心冒汗,下意识撑着栏杆才没能腿软摔倒。但掉落在地上的勃朗宁已经在这个过程中被我踢到了鹤见川里了……
并没有什么河神询问我掉的是哪把枪。
导演先生消失了。
我并非对此一无所知,我当然知道他去了哪里了。
这是我书写在书页上的故事。
被写满的第一面,在路边摊贩架起的桌边,我在前往骸塞之前,在我将所有的故事写在纸页上的一刹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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