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干什么去了?
他从后视镜看了看,他的车已经在押运车队的最末尾了,后面并没有其他车辆跟随,就连那些记者们想跟,也被警视厅的人拦下来了。
他没有看到诸伏景光在附近,也没有看到安室透。
但耳机里诸伏景光的声音还在传来:“请您放心驾驶,我不会随便打扰您的。”
他的声音很有礼貌,哪怕是在细微之处也挑不出任何错误,但今鹤永夜还记得他最初的那一声“你好”,声音里含着笑意,就像是在对待朋友一般。
然而阿兰斯这个身份和他并没有那么深的交情。
今鹤永夜思索片刻,冷酷道:“那你接下来不要再说话了。”
他根本不需要什么保镖。
耳麦那一头再也没有声音传来,在另一端的人似乎听从了他的意见。
今鹤永夜开着车,继续路过了另一个路口。
诸伏景光把耳麦调到另一个频道,立即听到了安室透毫不留情的笑声。
“阿兰斯不是那么好接近的。”安室透说,“我怀疑他已经把耳机给扔了。”
“应该没有吧……”诸伏景光说,“他说的是让我不要再说话,说明他还有好好戴着耳机。”
安室透心说那可不一定。
他和诸伏景光一人负责高架桥前面这一截路,另一个人负责高架桥后那一段。
眼看就要到高架桥了,行程走完了一小半,还是无事发生,安室透心里有些不安。
越是接近高架桥,他的话就越少,到后来诸伏景光也不再说话了。
等车队正式行驶到高架桥上,诸伏景光忽然说:“那是什么?”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顺着河面望去,千米宽的河面犹如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雾中。
而此刻,那片雾中亮起了一个小点,那小点离得越来越近,转眼间就变成了无法忽视的黑影。
不是说船都被扣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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