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仿佛极其的冷静,安室透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他和诸伏景光不一样,他站在高架桥通往拘留所这段路程的最高处,这是一栋三十多米高的办公楼,站在天台上,附近两公里之内的路况一览无余。
高架桥的另一边和警视厅那边不一样,属于还未开发的老区,监控数量少,所以安室透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而且他手里有望远镜,无论哪个角落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和在监控室里没什么差别。
安室透说:“看我的……”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在望远镜中,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白发,一身白色风衣,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包,手上的指环在灰暗的天空下隐隐发亮,笑起来的时候,仿佛还有两颗尖锐的犬齿。
他好像隔空对上了安室透的视线。
“你在看什么?”
安室透看到他轻轻启唇,像是在对自己说着什么。
他什么也听不到,但他读懂了白发年轻人的意思。
——“那是我的猎物。”
安室透举着望远镜,愣愣地望着那人,差点怀疑自己看错了。
昨天晚上菊叶没有回杯户町的公寓,安室透以为他发现了自己安排的监视者,又或者有其他的事,虽然内心有些在意,但并未想过他会出现在押送现场。
而且还放出了这样的话。
什么猎物?是说押运车上的人,还是……
“零?”耳机里传来诸伏景光的声音,“你怎么了?!”
“我——”安室透无法描述那一瞬间心中升起的怪异与危机感,只是一会儿功夫,白发年轻人的身影就从视线里消失了。
望远镜到底还是没法跟无死角的监控相比。
内心陡然浮现出的不安强烈到无法忽视,他连忙问:“在游艇上的人是医生吗?”
菊叶感兴趣的只有医生一个,如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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