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明知故问,撩拨的是她,放火的是她,让秋时序打抑制剂的还是她。恶劣的根性在作祟,有些时候许南意就是很想知道,秋时序对自己的“让步”能到什么地步。
她双手不老实地在秋时序身上作乱,一只手抚着她整齐的衬衫领口,另一只手下滑,落在制服长裤的腰间,双手一挑就解开腰上的扣子。
军用制服往往是量身制作的,但秋时序总是在瘦,去年才做的裤子,今年就松了很多,也给许南意的作乱提供便捷。
热烘烘的掌心探进其中,先是摸到秋时序微凉的肌肤,再顺势往前延伸,探进她腿间,磨蹉大腿根部光滑肌肤。
再往上,是和体温不一样的触感。纯棉质的内裤湿透了,掌心才抚上去就被浸润。许南意咧嘴笑起来,褐色的眸子闪出得意,垫在欲望下。
“什么时候湿的?”许南意问地很直接,手在秋时序平坦的小腹磨蹉。隔着衣服,还能摸到表层凹凸不平的伤痕。
许南意半天没得到回应,抬起头,稍微后退了些,看向怀里人。她侧着头,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拉长的颈骨在明暗交界处,上面附着的薄汗无端性感,最后又隐没在衣领中。
耳朵好红,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累了,要做吗?”秋时序垂眸,轻声问,直接忽略许南意放荡的问题。Omega额前的碎发湿了,眼周泛起异样的红。
但秋时序的眼神并不像许南意那样潋滟妩媚,大抵是和气质有关。就算是相似的眉眼,却又不尽相同。许南意的眼尾是向上翘的,而秋时序的眼尾却是微微下垂的。
她冷下脸,可以让整个13区的士兵尝到压迫感是什么滋味。可面对许南意,那些在军队的气势,就被完完整整的叠好,打包安置在最不容易出现的角落。
“小序都这么湿了,不做的话肯定很难受。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是什么时候湿的。”
许南意像是打定了注意,非要在今天“折磨”自己。秋时序抿唇,双耳的热意仿佛能感染脸颊,也要被染红了。
“许南意,够了。”秋时序嗓子发哑,让那把清亮的喉咙在这时候多了些暧昧和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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